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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爽奧黛爾在逗弄一個明顯身體不適的的男人——而且那人的老二還不是有興趣的人皆可爭取的——哈利跺著步伐尾隨她走向廚房,但她揮手示意佩伯可立舒先走一步。「卡爾佩伯先生,去看看吧,我們馬上就過去找你。我只是保管一下你的魔杖,等和我們這位救世主說幾句話後就還你。」

 

佩伯可立舒猥褻的橫了他們一眼(這令哈利眨了眨眼睛),然後踩著重重的腳步去了廚房。之後,哈利猛地發現自己被撞得抵在牆上,頭和屁股在碰到牆時發出一聲悶響,安防師還用前臂和魔杖杖尖擋住他的脫身之路。

 

「很得意是吧,波特先生?」奧黛爾嘶聲嚷道,層層怒火映在她的顴骨上,他之前見過的刺骨寒意在她的雙眼結滿冰霜。

 

他嚇了一跳,說:「呃?」

 

「我有點想把你扔到安防結界裡,讓它們把你碎屍萬段。天殺的見鬼的,你還以為我不會注意到?」她往後退一步,手裡的魔杖卻依然戳著他,讓他繼續靠在牆上。「教授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原本我是絕對不會為了那種折磨囚犯的人把你架在牆上的,」哈利張口結舌,胃部羞愧地痙攣了起來。「但你一直置身事外,冷眼旁觀他逐漸餓死。更糟的是,是給了你方法幹出這種事,你這個噁心人的小討厭!」

 

「嘿!」哈利說。

 

「小聲點。」奧黛爾戳戳他。「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但這不是我的錯,」哈利低聲爭辯。「我又不住在這裡,我也沒一直盯著他好嗎?斯內普叫我滾蛋,不准回來,所以我——好吧,我照做過。我是說,我沒再回來,好幾個月的時間!我只是今天過來請他幫個忙,然後,」他朝客廳揮揮手臂,「發現他變成那個樣子。我在盡我所能掰正事情,所以妳能放開我嗎?妳知道的,我們不離開,還他個耳根清靜,他是不會吃東西的。」

 

安防師將魔杖收回了幾英吋,審視著他,手指不住摩挲著鼻子上的綠寶石。她突然說道:「你跟他提過玫瑰的事情了?」

 

瞬間哈利精神的礎石晃了晃。「呃,是嗎?我是說,是啊。其實就在今天稍早的時候。」

 

今天?媽的,你的起跑動作還真慢。」安防師露出一臉怒容,猛地縮回魔杖,指向廚房。「好吧,咱們還是趁教授還沒神經斷裂,把我們剁碎了做成肉餡餅前,趕緊登台亮相去吧。」哈利悄悄從她身邊溜過去時,她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瞪著他--她確實極力仿效斯內普的神態舉止--喃喃說道:「格蘭芬多。」

 

哈利拒絕被恐嚇,立刻瞪了回去。「嘿,選我為兩個斯萊特林傳遞暗號又是多聰明?」

 

奧黛爾好笑得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像那樣子的辯論邏輯,其聰明才智可差得我遠了,我的小學徒。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容易上當的格蘭芬多就是不懂陰謀詭計的格蘭芬多。」

 

哈利一聲嘆息。「是啊,所以既然我已經中了妳的陰謀詭計,妳至少可以讓我參與這個祕密行動吧?」

 

「沒什麼要做的,」她說著引領他朝廚房進發。「我已經走在遵循我的良知與破壞我的工作之間的鋼索上了。斯內普教授若選擇告訴你,那是他的權利,而我已經為了那個性感的王八蛋妥協得夠多了。」

 

哈利震驚地吸了一口氣,一團口水滑下錯誤的通道。他忙著設法說出:「什麼?」還要不被嗆死,差點就撞上了門框。佩伯可立舒雙手撐著水槽站著,滿臉遭到虐待的鬱鬱不樂,猛一回頭橫眉豎目地看過來,哈利登時拉住奧黛爾,一起往後退出廚房。

 

他的嗓子因強壓下咳嗽而感到疼痛,粗聲粗氣的說:「性感?妳瘋了嗎?」他竭盡所能讓語氣聽起來像是震驚憤愾,而不是妒忌。

 

起初他以為唯一會得到的回應,是她那似笑非笑的斯萊特林式微笑,但最後他終於福至心靈。格蘭芬多的輕率莽撞。害她失去線索的作風,波特。要圓滑技巧地操縱運作啊。然後她說:「嗯,也許他目前的狀態不大吻合,但在正常狀況下呢?打從進了霍格沃茲,我對教授一直有種想法。」她用食指迅速彈了下拇指指尖,啪地一聲燃起了火花。「當然,他那時比較年輕。如果這會兒我是四年級生,考量到他比當年--危險多了,我若沒迷上他也是可以想見的。」她思忖著,眼底竄過激動的情緒,將那抹獨特的胭紅捎回臉頰。她用魔杖輕輕敲了佩伯可立舒的魔杖一下、兩下,又瞟了一眼客廳。「不,這是無法控制的。事實上,我只會更迷戀他。」

 

「但他很--」

 

「反應極端?令人驚恐?渾身帶刺、不通情理?有一把叫人欲仙欲死的好嗓音?」她微笑地垂目看他。「還身具十個格蘭芬多的勇氣?」

 

「才不是。」哈利沙啞地說。「他很醜,有個大得嚇人的鼻子,還有,看在梅林的份上,告訴我為什麼妳居然會想要碰他那頭可怕的頭髮--」

 

奧黛爾笑意一收,露出一臉氣憤,雙眼的瞳孔擴大,帶著她在處理橫暴的魔法攻擊時才有的灼熱眼神。「碰巧我喜歡大鼻子。至於頭髮,在我摔角比賽時給我足量的頭髮,好讓我能纏在拳頭上用力拉,這樣我就高興了。」

 

哈利覺得他的眼睛已經瞪得要跟鏡片一樣大了。令情況火上加油、雪上加霜的是,他的臉還燒紅了起來,害他很擔心把自己搞得像個故作正經的小處男。

 

「說真的,波特先生,你以為在糊弄誰?」奧黛爾撥開了臉側的一綹紅褐色髮絲,指甲上火光閃爍。「我會飛快地把斯內普教授壓在牆上來一段,假如他要我的話。所以,我的好格蘭芬多土包子,你呢?」

 

贏了這一回合的她沒留下來繼續耀武揚威,而是大步穿過廚房大門,讓滿腦子都是牆壁撞得碰碰作響的畫面的哈利跟在她背後走進來。

 

奧黛爾非常禮貌、公事公辦地歸還了佩伯可立舒的魔杖。佩伯可立舒氣哼哼的,沒辦法直視他們兩人中任何一人,自顧自繼續敲打水管管路,鏗鏗鏘鏘地一陣亂響。突然有個可怕的想法竄過哈利的腦海:也許他聽見了他們的對話。除了祈禱這段精挑細選出來的小花絮不會登上醜聞版面外,哈利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施過幾個診斷與分解咒後,佩伯可立舒哼哼著咒罵了起來。他似乎被水管管路的處理結果搞得很不安,甚至在轉而料理水龍頭之後也依然如此。測試熱水龍頭時,地板開始劇烈搖晃,惡臭難當的綠色液體迅速從水龍頭滴了下來,瓷質舊水槽被噴濺到的地方,嘶地一聲崩裂了。佩伯可立舒大聲吸氣往後退,從工具腰帶掏摸出一只網袋,裡頭裝著打磨得光滑的白水晶,沿著水槽周圍區域抖了抖,晃盪著經過水槽底下的儲藏櫃。大半袋白水晶迅速變黑了,佩伯可立舒又咒罵了一句。他把網袋掛回腰帶上,舉起魔杖。

 

「做好準備,」他簡單扼要地說:「這個我一個人應付不來。」

 

哈利和奧黛爾在他身後擺出了一模一樣的防禦姿勢。佩伯可立舒捏著一把冷汗,手勢優美從容,彷彿甩出釣魚線一般地舞起了魔杖。他的手上上下下疾速舞動,保持著文雅輕柔的節奏,好似樂團指揮手持指揮棒計算著節拍。哈利和奧黛爾緊張地注視著,等待信號發動攻擊。

 

突然間佩伯可立舒的手臂急速往前伸,把這位水電工拖向了水槽。他奮力掙扎,把手扯回來,差點就弄丟了魔杖。「動作快點,你們!討厭的東西來了!」

 

隨著一陣彷彿從喉嚨發出的吸吮聲,排水管噴出了大量污泥。污泥漫過檯面的同時,哈利和奧黛爾雙雙扔出速燃咒,將污泥燒成灰燼。散發著惡臭的黑色污物顆粒噴灑出來,將地板腐蝕得一個坑一個坑的,凡其觸及之處,那裡的油地氈全都融化。他們三人儘速站起來,以破紀錄的速度或是摧毀或是消除每一個污物微粒,但早在完成之前,哈利就已辨識出了木乃伊化的非洲樹蛇殘骸、多條腿糾結成團的八眼巨蛛、濕答答一團的毒蛤蟆癰腫。各式各樣的腐爛碎塊不停地扔出水槽,臭氣薰天一如生前。哈利眼睛被臭氣燻得直流淚,面無表情地繼續消除醜陋可怕的殘骸。

 

就在他們似乎終於忙完了,奧黛爾的注意力稍微從防禦上移開,好檢查佩伯可立舒肩膀上被噴濺物弄傷的地方時,哈利聽見有東西撲騰著經由排水管迅速接近。一道黑影從水槽甩了出來,直取他們頭顱。哈利飛快轉身。幹,是吸魂衣。它無視了他們,直接飛往客廳。這一次,哈利受到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以比奧黛爾還要快的速度,將那可怕的生物炸到半空中。

 

吸魂衣的屍體燃燒著砸在地板上,不過幾秒就燒成了碎屑。哈利打了個寒顫,轉向水槽,準備阻止任何東西用爬的、飛的或是逸出水管。依然心有餘悸的他回頭瞟了一眼,看見斯內普就站在緩緩燃燒的餘燼上。「你到底在幹什麼?」哈利大聲吼他。「回去客廳那!可能還有東西!」

 

斯內普又研究了那些殘骸片刻,然後搖搖頭。「我很懷疑還會有。」他的聲音聽起來筋疲力竭。「你以為這一隻是怎麼活下來的?它以其他的為食。」

 

哈利的胃顫了顫,主要是因為安下了心。

 

奧黛爾來到他身邊說:「討厭的傢伙。」她讚許地用手肘推了推哈利,但雙眼一直死盯著斯內普沒有移開。等他終於抬頭看她,她掛著一臉皮笑肉不笑,「別說。」

 

斯內普皺起了眉頭,但哈利看得出他根本就心不在焉。由於奧黛爾已經用手肘頂過他,所以哈利認為他也可以用手肘回她一記。「別說什麼?」

 

「就是你知道牠是怎麼活下來的啊。我恨死了人們自以為可以告訴你怎麼做好你的工作的時候,甚至比結果顯示他們說的沒錯時還要恨。」她往斯內普的方向輕輕打了個響指,另一簇火花啪地應聲而出。「這位教授堅持我要格外謹慎地隔絕所有出入口。窗戶、煙囪、水管、牆面天花板上的裂縫,諸如此類的,現在我明白這是為什麼了。」她拉高嗓門,因為斯內普沒注意聽。他正在用靴尖攪拌吸魂衣的灰燼。「先生,我還以為你已經戒掉教學習慣有一陣子了。」

 

起先斯內普看起來像是沒在聽她說話,最後說道:「指出顯而易見的事情遠不如教學討人厭,偶爾還會有一個朦朧黯淡的小獎勵。」缺了嘲諷的嗓音,聽起來簡直不像他本人說的了。他昂起消瘦、鬍子拉雜的臉,哈利感覺身邊的奧黛爾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們兩個都認為斯內普隨時會倒下。

 

但他的視線掃過他們,落向站在廚房門口的佩伯可立舒。「所以,」斯內普輕輕問道:「有水嗎?我總算可以跟其他自尊自重的巫師一樣飲水沐浴了?」

 

「是的,先生,」佩伯可立舒答道,聲音同樣放得很輕。「這會兒乾淨的水流得跟泉水似的,已經自我淨化過了。」看到所有堵在水管裡的邪惡毒物在他們的努力下襲擊了斯內普,似乎讓他對謀害鄧不利多的人產生了一點敬意。

 

「謝謝。」那讓斯內普的臉龐變得削瘦尖銳的渴求看起來實在駭人,哈利把攢緊的拳頭塞進了口袋裡。他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現在只差你們三個鞠躬告退了。我不會故作姿態,邀你們留下來喝茶。」感謝梅林,挖苦人的毛病稍微有點回來了。「我希望我再也不會需要找你們幫忙。」

 

佩伯可立舒冷哼一聲,「真好意思啊,」但沒有反對。他行了禮,稍停一下準備開門。

 

「等等!」奧黛爾叫道。「老兄,我得護送你們通過安防結界。」佩伯可立舒僵住了動作,一隻手停在門把上。他已經清楚地認識到,這棟房子的外表是可以騙人的。

 

「我呃、再待一下就好,」哈利脫口說道。他們全都看著他,斯內普的臉上是實打實的拒絕。「只是想確定一下水管管路不會再帶來什麼呃、驚喜了。」

 

「噢,但安防結界現在全都安排妥貼、井井有條了,波特先生,」在斯內普能口頭給哈利描繪出前往地獄的最短路徑地圖前,奧黛爾介入了。「停止扮演英雄了,走吧。」

 

「可是,」哈利匆匆找尋靈感,「我應該開始處理那些玫瑰了!難道你不覺得嗎,先生?」好吧,『先生』可能會繼續放任那些花壘成厚厚一層的。

 

奧黛爾的眉毛拱成一個拒絕被描述的弧度。「什麼?我沒聽清楚。玫瑰?」她肯定可以為斯內普的拱眉習慣,贏得『必要時最多用途』的頭銜。「誰願意給我個提示啊?我可是有點喜歡玫瑰的啊。」

 

哈利頗想擁有一個奧黛爾不知道的祕密,但斯內普厲聲咆哮道:「我聘用波特做我的園丁了。」

 

待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的佩伯可立舒呻吟了一聲:「天吶。」

 

斯內普盯著奧黛爾久久不挪開視線,最後她終於勉強把自己的假笑,硬扭成一個禮貌性微笑的精確複製品,但惱怒已經影響了她說話時的臉色和聲音,「嚴格說來,他此刻正在逾越他的權責範圍,你若熟知他學生時代的經歷,就不會感到訝異了。」

 

哈利輕輕哼了一聲。「斯內普,我隨時都可以把我學生時代的記錄累起來跟你的比[]。」

[] 原文是 I'd stack my student record up against yours any day. 不確定譯文是正確的,懇請指正。

「稍等一下,我的新雇員和我要私下說句話。顯然我必須再解釋一下他哪邊做錯了。」斯內普往客廳點了下頭。「波特。」

 

哈利跟過去了,一邊準備自我辯解,但在他們離開另外兩人的視線範圍那一刻,斯內普說:「小聰明耍得很不錯,我一直希望在你離開前跟你單獨談談。也許我應該修正認為你斯萊特林潛力低劣的看法?」他拿出兩張折起來的紙遞給哈利。「這是清單。我開列好材料了,你下次務必帶過來。你會注意到我需要幾份盧平的血液樣本,還有一只沒有凹痕的坩堝。在另一張紙上,我寫了一種烏頭瀉劑的處方,必須按照指示一絲不苟地加以執行。讓盧平從明天開始照著做,我毫不懷疑他的虛弱有部份是源於累積在他體內的烏頭。」斯內普遙望仍放在椅子上的雜貨袋,補充說:「要注意,在感覺好轉之前,他定會覺得自己的狀況惡化了。至少至少,他會吐個不停。」

 

哈利接過紙張收好。「那不是耍小聰明,你知道的。」

 

斯內普嘆口氣。「是啊,還有阿不思愛紫色,我的父親是個經常醉醺醺的酒鬼,所以波特,你的重點是?我信任了不值得信任的?我還指望你會同意表現得委婉點整整三分鐘,帶上你的解僱通知書,直接離開。」

 

「 但是--」

 

「我沒刊登廣告徵求護士。你可以三天後回來。」

 

「但你的情況並不好,要是你需要幫忙呢?」

 

「噢,他媽的行行好。」斯內普的表情因緊張變得空洞。「我至今一直在抱怨缺乏人類夥伴,請提醒我下次指明要聰明的人類夥伴。我已經開始認為死於過度直白的交談是可能的了。」他湊向哈利,厲聲說道:「你說對了,我的情況並不好。過去一週我幾乎沒有進食,定量配給飲水也差不多有那麼久了。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我預計將經常與修繕完畢的水管設備交融情感,因為任何我攝入的食物都很可能立刻排出我的身體。相信我,對此我既不需要也不想要一個觀眾。」

 

哈利正要反駁,但這時佩伯可立舒出現在了門口。「先生,不是想抱怨,但我已經如你要求的做完工作了,而且家裡還有一瓶寫著我名字的老奧格登在等我。」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悲痛。

 

夾在一個滿眼敵意的斯內普和一個坐立不安的佩伯可立舒之間,哈利斷定投降可能是憐憫最主要的組成。「好吧,」他說。「那就三天吧。」

 

他的話一落,斯內普的頑抗態度似乎也就洩了。他往後摸索,找到沙發,隨即挪動身體一屁股坐到墊子上,雙手交握在大腿間。他看起來驚人的脆弱。「你回來後我們再深入討論。請代為向拉利克女士致意。」

 

蜘蛛尾巷的大門在他們背後碰地關上那一刻,佩伯可立舒宣布:「好吧,夥伴們,這次出勤一點也不好玩,但確實大開了眼界。」

 

令哈利驚訝的是,他伸出了手。哈利握住搖了搖,說:「沒有你,我們可處理不了這麻煩,感謝你的幫助。」

 

「我盼著有天從報紙讀到在地下室發現你的屍體,」佩伯可立舒齜牙笑道。「我是不會背對那個男人的,先生。他全身上下都是邪惡。」

 

「這就是斯萊特林,」奧黛爾迷人地說。佩伯可立舒咕噥了一聲,檢查工具腰帶確認每樣東西都在,跟他們兩個點個頭,然後幻影移行離開了。

 

奧黛爾陪哈利走向運河,她半透明的綠色長袍在身遭呈扇形翻了開來。就在哈利開始相信自己已經脫離困境的時候,她深思地說:「園丁,嗯?心思動得相當快啊[],波特先生,你遠比我稱讚的還要狡猾。」

[] 原文為 That was outstandingly fast work. 不確定譯文正確性,懇請指正。

做的,」哈利指出。

 

「好吧,」她說。「可惜教授不太喜歡臨時變卦,否則我會考慮橫刀奪愛。」

 

「梅林,請妳停止暗示我在追逐他的身體之類的行嗎?」哈利抱怨了。「我們做了個交易,他為我的一個朋友熬製狼毒藥劑,而我以照料他的花園作為回報。」

 

「我敢說你是的,」奧黛爾臉板得死死的。「只是千萬要記住,那不只是玫瑰,我的小學徒。充腦的精蟲並不總能彌補下降的智商,假如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不過我認為你是自甘沈溺了,不然你不會一開始就身在其中。」

[] 原文是 Having a tremendous prick doesn't always make up for being a tremendous prick, if you know what I mean. 請原諒我沒譯出味道,實在是力有未逮。歡迎提出修改意見,我真的很需要。

當哈利氣紅了臉,開始越走越快時,她在背後喊道:「你若真的決心護住貞操,我會建議你在拔教授家的雜草時,千萬不要過份彎腰。我明白他的情況相當糟糕,但他一直盯著你的屁股必定有某種理由,而我不認為那是因為他誤以為那是一塊小羊排。」

 

「什麼?」哈利震驚得差點摔出人行道,但奧黛爾已經完美的把握住了撤退的時機。幻影移行的爆破聲在他轉身的同時嘲笑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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