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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醒來,察覺已經是早上了。他的腦袋感覺像是倘若動作太突然,就會從肩膀上滾下去,他的胃則咕嘟咕嘟翻騰不已,令人憂心。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西弗勒斯,他身穿綠色晨袍,僵硬地坐在身邊的床上,低頭凝望著他。其實,由於裹著戀人身體的長袍與床單的色調很相似,這畫面看起來挺像只有西弗勒斯的頭在這裡,那張蒼白的臉就漂浮在他面前。

哈利一睜開雙眼,西弗勒斯便伸手捧住他的後腦杓,抬了起來。這個動作本身就令人痛苦難捱,可他並未反抗,因為西弗勒斯會在攝食夜後遞來的精力藥水的熟悉味兒,正刺得他鼻竇發癢。藥瓶湊在唇邊,他嘆口氣,嚥下了苦澀的藥水,接著西弗勒斯小心地把他的頭放回枕頭上。

在認為自己可以冒險說句話,而不會有太過恐怖的事情降臨在自己的胃或腦袋上時,哈利開口打了聲招呼:「早安。」他的大腦確實還沒開始運作,因為在問聲「嘿,怎麼了?」以後,他才憶起他們的爭論、昨晚幾近強暴的性愛,還有西弗勒斯威脅哈利說,要是他堅持要把斯萊特林的治療法執行到底,他們就一拍兩散。

「撇開我強迫你接觸我具麻醉效果的唾液長達三十分鐘,然後奪取你的童貞外,沒什麼不妥,」西弗勒斯沒有別開視線。他的眼神相當不安。事實上,他的外表看起來很不好,不是攝食夜後該有的模樣。

哈利的大腦緩緩動了起來。他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局面。他們昨夜的行為擦著強暴那條細細的邊線。他們一開始的接觸方式還不算強姦,但也該死的接近了,只要他再畏懼一點,或者西弗勒斯更氣憤一些,抑或他沒有能力阻止事情的進程,昨晚就可能以災難作結。

隨著一陣令人反胃的暈眩,哈利赫然領悟沒有一件事得到了解決。他們基本上就停在昨晚上床的那一刻--西弗勒斯威脅他,倘若再堅持進行治療就要攆他出去。不幸的是,昨晚的情況只令他越發確信他們有多亟需試試斯萊特林的藥劑。

「那不全是你的錯。我們兩個都在氣頭上,」哈利說著坐起來,好讓他們能平視對方。他凝望西弗勒斯蒼白的臉,補充一句:「我頗有點驚訝會看到你在這裡。我還以為經過昨晚,你可能會祭出消失大法,以闡明你的立場。」

「我考慮過,」西弗勒斯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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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西弗勒斯還是沒回來。

翻譯終於完成了,哈利小心翼翼收妥筆記,關閉研究室。

他工作了一整個白天,緊接著在這些羊皮紙上忙了七個小時,如今已徹底精疲力盡。他眼巴巴地望了下臥室門,便掉頭走出起居室的大門,找尋戀人。

六月末的夜晚溫暖清朗。他把長袍縮小,塞進牛仔褲的口袋,因為他的藍色麻瓜T恤才更適合這個初夏之夜。

心知要去哪裡找,哈利踏上了月光照亮的湖畔小徑。打從感覺夜色落在皮膚上,時間似乎已經過了很久很久。微風拂過他的臉和雙臂,捎來右邊森林濕潤的的蓬勃氣息與湖水的清新味兒。出於某種原因,這味道讓他想起西弗勒斯。

走過這片黑暗時,他的思緒翻湧,衡量著治療計畫與可能出現的問題。那譯文說得很明白,這不是那種能馬虎從事的治療法。除了西弗勒斯的血有可能將他轉化為吸血鬼外,那帖每日一劑的魔藥似乎還會令他在服用後大吐特吐,而且還得一連服用二十八天。

他嘆息著遠眺湖泊彼岸那湖面是一片光華閃耀的黑,令他憶起黑曜岩與西弗勒斯的眼。滿月的倒影跟著他走過泥濘的小徑,輕柔微風掠過湖畔搖曳的長草。

半小時左右的路程後,來到了上回西弗勒斯有此反應時他找到戀人的地方。西弗勒斯就照待在那裡。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他也能看見西弗勒斯的長髮與黑袍在和風中款款飄動。

一見那修長的側影,他心裡的某樣東西頓時鬆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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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有話說:這章本該上週貼出來的,但因搞不定文裡的雙關語,只好延個一週思考一下。只可惜想破頭還是不知道怎麼呈現比較妥當,要換例也做不來,最後只得讓我的蹩腳譯文就這樣上場,請各位讀者多多包涵。若各位對這雙關語有什麼想法,很歡迎提出來,因為我很想把譯文弄得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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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週後,學期行將結束,他們卻沒處理掉多少箱子裡的東西。每天晚上,哈利從辦公室飛路回家,在他們的住處很快地吃頓飯,一邊等西弗勒斯完成正在執行的留堂工作。西弗勒斯回來後,他們便進入研究室,將接下來的三到四小時花在檢查斯萊特林的羊皮紙上。

西弗勒斯的擔憂證明是合理的。哈利沒法把看到的內容記下來。他得用爬說語把文件念出來,然後離開文件,用英語把他剛剛念到的東西告訴西弗勒斯,再由西弗勒斯謄錄下來、為自己做些筆記,不然就是施咒讓羽毛筆記錄口述的內容。這過程很艱辛,有時相當考驗他們兩人的脾氣。但他們不知怎地設法控制住自己,沒有自相殘殺。

「你知道嗎,」一個週五夜晚,在四小時的翻譯後,哈利望向身邊坐在工作桌旁一張同樣不舒服的凳子上的西弗勒斯,聲音嘶啞地說道:「以這種進度,我們在這堆東西裡找到那個方子前,就已經壽終正寢很久了。」

「或是暴斃身亡,」西弗勒斯語氣暴躁地答道。「最後那個字可是雲香草而不是『於希臘』[]?」

[] 這裡的「雲香草(fenugreek)」、「於希臘(from the Greek)」,連同下文的「迂死宅(fucking greek)」,是作者玩的一個雙關語遊戲,雖盡力呈現這點,但中文與英文畢竟兩樣,難以兼顧,甚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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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braveheart9的留言,一直默默貼文的我,也興起了開辦投票活動的念頭。

各位同樣熱愛Snarry的朋友啊,可以請你告訴我,在我譯過的文中,你最喜歡哪位作者,又最喜歡哪篇譯文呢?若你願意分享,也請說說幾篇你最喜歡的Snarry文吧,若是有譯文的那就更好了,我也可以觀摩一下呢:)

我譯過的作者與作品清單(以英文字母排序):

mari:eighth year, escaping the paradox, jerusalem
mia ugly : every time you leave
perverse idyll : the white road
raewhit : anglesey, sex lies and audiobooks, strong at the broken place, tartan surprise
sarkysue : revealed gently, yet here you stand
tira nog : noctur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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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弗勒斯的住處--嗯,現在是他們的住處了,哈利糾正自己--西弗勒斯便消失在他的吸血鬼研究室裡,直到當晚深夜都沒出來。

熊熊爐火前,哈利坐在慣坐的灰色安樂椅裡,努力抖落那些冷冽隧道所帶來的寒意。最新一期的魁地奇月刊攤在雙手上,他傷感地讀著維克多.克魯姆失敗的職業生涯,一邊抿著熱茶,這時一個擺明了很沮喪的西弗勒斯回來了。

哈利注視戀人不發一語地頹然坐進身邊的椅子裡。他板著一張既氣憤又失望的臉,右手拿著一張兩英尺長的羊皮紙。

哈利瞥向羊皮紙,紙上似乎描繪著一排排乍看之下很像許多綠色小蛇的圖樣。

「看來我們有個很嚴重的問題,」西弗勒斯說道。

哈利憶起西弗勒斯說過古時候的魔藥大師都致力於保護他們的作品,便問:「出了什麼狀況了?你沒法破解斯萊特林的密碼嗎?」

「破解?我甚至閱讀不了,」西弗勒斯嘆口氣。

「你是指?」

「看看這個。完全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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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聲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西弗勒斯撤身後退。他顯然跟哈利一樣覺得不安焦躁,隻手耙梳了下那天早晨才洗過的頭髮,環顧周遭這片死氣沉沉的廢墟。「你認為那怪物留下後代的可能性有多大?」

哈利深深吸了一口氣,命令身上的某個部位冷靜下來,設法集中精神在西弗勒斯的問題上。等大腦終於開始轉動,他說:「我也不確定。不過我認為我們應該用變形術弄出一些手鏡來用,以防萬一。」

「一個明智的預防措施,」西弗勒斯點點頭。「請恕我冒昧的說,這非常的不格蘭芬多。我以為你們全是一股腦兒衝向天使不敢涉足之地。」

「我很好奇,你做的事情又要怎麼說?」他開玩笑地指出:「你跟著我到這底下來了。」

「也許現在不是追究我的心理缺陷的好時機,」西弗勒斯答道。「我顯然會跟著你上刀山下油鍋的事實,對我們的生存機會來說並不是個好預兆。」

「你再繼續對我說這樣的甜言蜜語,我們就要在一堆發黴的骨頭上做那檔子事了。」

西弗勒斯的目光掃向可怕的滿地狼籍。「要是你無所謂的話,我寧可省略這種經驗。」

哈利捏了下西弗勒斯的手臂,這才退了開來,環視這片黑沉沉的廢墟,努力辨明方向。「我想我們得往北走,可能是那條路吧。」

他指向密室堵塞的主要入口旁的一個隧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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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清晨,天氣潮濕冰冷,不過由於霍格沃茲的地窖裡從來就是又濕又冷,外頭的天氣真的沒造成什麼差別。

哈利曾以為在獨居了這麼多年後,搬去跟某人同居感覺應該會很怪。不可否認的是,他週三下班後,拖著行李和海德薇的籠子飛路進西弗勒斯的起居室時,心裡真的緊張得不得了,尤其西弗勒斯正忙於他每晚的留堂工作,沒在那裡親自歡迎他。不過他發現了一只拖盤,盤上擺著熱騰騰的茶壺和他最愛的巧克力蛋糕,一起歡迎他的到來。貼在茶壺上的便箋指示他將行李拆封,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不用客氣。他進入臥室,想在他們討論好要把他的東西放在哪裡前,暫時將行李放在那裡,卻發現在西弗勒斯的舊衣櫥旁,立著一座新的桃花心木五斗櫃。五斗櫃上有張便箋--衣櫥門上也貼了一張--寫著五斗櫃、衣櫥裡的東西都已挪到一邊,清出空間給他放東西了。浴缸旁有個新架子讓他放盥洗用品,藥櫃也騰出了一半。

還剩下一件小事,那就是要跟米勒娃確認一下,看她對他在教師席搭伙是否有任何異議。他很想聽聽西弗勒斯怎麼跟女校長解釋這個請求,不過西弗勒斯說過他會處理,哈利就不操這份心了。等到一切都已就緒,多比喜孜孜地把他的餐點送到西弗勒斯的住處,所以他看似是不會餓到了。

為了讓他住進來,西弗勒斯所做的種種努力,相當令人感動。儘管一開始有點焦慮,哈利還是覺得這輩子不會有任何地方比這裡更加歡迎他了。

他們設法過了大概四天沒有自相殘殺的日子,這或許是最令人欣慰的事。他在西弗勒斯的住處度過夠多週末時光,知道他們相處得來,不過一週住個兩晚,跟每晚下課後都有某人在一旁礙手礙腳,可是大不相同。他很擔心自己會激怒深居簡出的戀人,但是截至目前為止,他們還沒吵過一次架。當然,現在說什麼都還言之過早,

不過他們的同居生活有了和諧的開始,這是相當鼓舞人的,哈利一邊這樣想,一邊帶戀人沿著空蕩蕩的走廊上去一樓。

他很高興今天是霍格莫德週的週六。大部分學生吃完早餐後就去了鎮上,所以他們前往一樓哭泣的桃金娘的廁所時,沒在空寂的走廊上碰到半個學生。這是好事,因為當西弗勒斯看到自己被帶到哪裡時,他簡直是要退避三舍了。

「入口在女生廁所裡?」西弗勒斯問道。

哈利笑嘻嘻地點點頭。他有點驚訝鄧不利多教授沒把密室的位置透露給西弗勒斯知道,不過阿不思從來就愛玩「天機不可洩漏」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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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不確知是什麼時候,哈利醒了過來,發現他們仍躺在門內地板上。他甚至動都不用動一下,就知道脖子的傷口已癒合了。

「這個,喝掉,」西弗勒斯在他身下說道。西弗勒斯將他倆翻過身來,他呻吟一聲,平躺在他們那堆硌人的衣服上,西弗勒斯則捧起他的頭,將一只棕色藥瓶湊到他唇邊。他從味道認出那是精力魔藥。

哈利咕嚕嚕嚥下苦澀的液體,盡量不要有太大的動作,直到藥水終於生效。他察覺某人的鞋子正戳在他的左腎上。

幾分鐘後,他朝西弗勒斯傻兮兮地咧嘴一笑,說道:「哈囉。」

「你覺得如何?」西弗勒斯全然處於憂心模式。「自你上回讓我攝食才過了四天而已。我們做的事情非常魯莽。」

「或許吧,但也棒到家了不是嗎?」

「這不是重點。嚴重失血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你可能會--」

哈利抬手捧住西弗勒斯的臉龐。他的戀人在攝食過後顯得健康多了,令他為他們不敢冒險日日如此而心碎。「我知道。謝謝你遷就我。我沒事,真的。我只是得感覺你是活生生的。」

「同時讓我把你這條命的血給吸光嗎?」西弗勒斯厲聲說道,顯然很氣自己在戀人的催促下讓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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