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喜愛Snarry同人文的朋友:

 

一個多月沒見了,不知道各位是否依然生活愉快,諸事順心呢?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我譯《焚花》進入了瓶頸,譯文時找不到自認妥貼的字句就算了,還慢慢對之前的譯文不滿意起來,就乾脆暫停了翻譯工作,回去看點書,調整一下狀況。本來4月中就要重啟翻譯,但因為回頭逐字校對了一下譯文,進度又比我預記得慢,於是拖拖拉拉直到今天才把beta過的譯文通通貼了上來。更動的地方不多,主要就是潤潤文字,並修正一些翻譯錯誤的地方。

當然這一版肯定還是有不完滿之處,不過我會努力克制自己,這次一定要撐到初稿譯成了,再來考慮校對之事。現在,讓我們努力回到隔周更的軌道上,慢慢的把《焚花》的翻譯完成吧!

 

 

adro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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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嚥了嚥口水,他的怒火開始平息。

 

他垂下魔杖,彷彿一直在等他示意的安防結界開始鬆開,那具毫不反抗的身體於是落了下來。聽見那件套頭毛衣撕裂了一道,接著又再撕裂了一道,哈利深吸了一口氣。他在出汗。他揉揉額頭,逼自己保持鎮定。

 

細細碎碎的黑色毛料散落在地板上,遍佈在玻璃碎片和玫瑰花瓣間,斯內普努力擺出跪姿,撞出幾聲悶響,絲毫沒有他素來的優雅。他的頭髮和玫瑰刺絞在一起,在腦後橫七豎八地支楞著,隨即又一綹一綹地垂落下來,披散在縮起的雙肩上。

 

哈利一陣顫慄。對,就是這個,這就是他曾經希望看到的,不是嗎?西弗勒斯.斯內普屈膝下跪,腦袋低到鷹勾鼻隨時有被碎片扎上的危險,皮開肉綻的雙手撐在磨花了的地板木條上。他滿耳是斯內普的呼吸聲。他記得自己曾靜靜佇立,看這個混帳熟睡,讚嘆那每一道平穩如常的呼吸。

 

好吧,赫敏警告過他,還有盧平,為什麼他就是不聽呢?因為不管斯內普做過什麼,也不管他遭到什麼樣的報應,哈利才是那個魔力全開、教訓這個赤手空拳的男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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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使勁把嘴唇從牙齒那拽了回來。他垂下魔杖,好能看到下一個台階,然後拖著腳步往下走。

 

「少磨蹭,」斯內普低沉威脅道:「你這樣只會更走不好。」突然間他不耐煩起來,裸著雙腳無聲無息地衝上樓梯,直到伸出的手將將可以搆到對方。

 

哈利咆哮怒吼,扛住令人難受得崩潰、往前栽倒的壓力,拒絕他的手。斯內普嘴唇一撇,快刀斬亂麻,探身向前猛力把哈利拉下樓梯,他修長手指的指關節與哈利細細瘦瘦的手腕幾乎碾在一起。

 

到了樓梯底部,先前一直努力站穩,只差一咪咪就要讓斯內普拖走的哈利,一頭撞進他的昔日導師懷裡,狼狽地展示了他拙劣的運動控制能力。有片刻,他們陷在令人窒息的身體接觸裡。

 

胡亂掙扎中的哈利,吸了滿臉的羊毛,而透過羊毛傳來的一聲又一聲同樣的噗通聲,那是斯內普的黑心肝在堅持說他是人類、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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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幻影移行到蜘蛛尾巷的台階上,衝力大得差點把鼻子撞扁在大門上。

 

一陣刺骨寒風夾雜著雪花猛烈襲來,立刻刮得他的長袍水平揚起。這頓冰風暴害他身體發痛,與他體內的鬼魂勾起的騷亂正是旗鼓相當。安防結界被觸發了,逮住了他,哈利硬逼自己鎮定下來,在黑暗中呼吸著團團濃霧,靜心等待。沒片刻,空氣滿含歉意地暖和了起來,花瓣的香馨悄然鑽入他鼻尖,他匆匆將父親的斗篷蓋在腦袋上,沒再多做什麼準備就偷偷溜進了屋。

 

跟平常一樣烏漆抹黑對吧?又錯了,波特。就在前方,一簇黯淡光線灑落在黑暗裡;起居室中,斯內普攤開手腳坐在沙發上,被一疊又一疊的書團團包圍。

 

真是出師不利。那個討厭鬼是絕不可能沒注意到門開了的。哈利開始讀秒,看多久以後斯內普波爾多紅酒般的嗓音會燒穿死寂;那種嗓音,你會以為將有煙霧繚繞,從火燄的尖刀盤旋而起。

 

他的等待全是徒勞。也許他到底是有好運在身的。哈利對雙腳施了咒,又使了一個無聲的熒光閃爍。他悄悄溜進書本羅列的逼仄空間,那裡有根蠟燭忽明忽滅,宛如人造洞穴裡隨時將熄的光芒在拍動小小羽翼對抗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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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週第三件不同尋常之事,發生在某個上課日的夜間。由於這天是赫敏用以為《魔法文化裡的麻瓜種》備課的日子,所以沒人訝異她加班了。牛腩佐薯泥是當天的晚餐,所有人都忙著傳遞餐盤,當赫敏風風火火走進門,大家都抬頭行了注目禮——茉莉正跟他們一道用餐,見狀有一瞬間表情變得很生硬,金妮將鼻子一皺,雷姆斯眨眨眼頷首作招呼,唐克斯興高采烈地揮手跟她說哈囉。

 

「晚安,各位,」她字正腔圓、有點活潑過頭的說。「我想要你們見見阿德里安.海斯托克,他一直非常親切地協助我調查我閒暇時在研究的某些數字占卜原理。」而那位手腳笨拙的高個兒男子站在她身後一再欠身致意,活似在玩萬聖節的咬蘋果遊戲。他的身體周圍有點模糊不清的感覺,哈利用了點時間才認出那是羞怯,讓他看起來好像半卡在一個滅幻咒裡,要消失不消失,要現形又不現形。一簾劉海鬆鬆地蓋在他的眼睛上,他躲在劉海後窺看大家的模樣,好像一隻聰明的天竺鼠。

 

「我們在討論意圖的協同作用及影響,嗯,我想你們可以稱它為情感的數字占卜學,內容相當精彩、潛力十足。你們知道的,這門學問運用在施咒上可有用了。阿德里安找到的這批文獻來自1873年,」說到這裡她對海斯托克微笑了一下,害他臉頰發熱,「英戈瓦特教授的專題論文『不確定演算法』,這是他的用詞,宣稱有無可爭議的證據,證明愛能視為一個可測量的魔法現象,而且——好了,」她注意到茉莉火冒三丈的粗魯地扯了她一下,趕緊打住話頭,「我想,既然我們還沒完成對於愛——或是、或是、其實是任何一種情感作為感應魔法結構性基礎之轉換特性的案例整理工作,我認為我們可以... ...」

 

赫敏終於停了嘴,因為她意識到餐桌邊的所有人都呆滯茫然地回瞪著她,那表情活像被魔杖之光當頭一照的貓貍子。好吧,是除了羅恩以外的所有人。

 

「呃,反正,」她擠出一個微笑,「我覺得阿德里安要是過來吃晚餐,大家就有個再好不過的機會彼此認識一下,而且我們兩個還可以繼續我們的討論,」迅速發作的眨眼與左右示意的眼色彷彿金探子一樣颼地飛越熱騰騰的菜餚,在這一陣微帶恐慌的反應下,她猛然舉起雙手,「在晚餐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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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內普跟前披露自我,搞得事情一團糟後,哈利等了一個星期才又重返蜘蛛尾巷。

 

在等待的那一週裡,他協助喬治.韋斯萊設置一些警報咒,這樣哈利、赫敏和陋居的人就能一直覺察到羅恩的情緒狀態。令哈利驚奇的是,喬治簡直健談極了。唐克斯——她可能是從茉莉那邊得知的,而茉莉必定是聽金妮轉述的——提到過喬治委託桑尼克羅夫特,嘗試畫幅弗瑞德過身之後的肖像。哈利追溯喬治最近心情愉快的來由,發現可能是因為肖像畫已經完成,掛在韋斯萊魔法把戲坊辦公室裡的緣故。

 

他其實還沒看過那幀肖像畫,但上回造訪時,他站在辦公室外,無意間聽見了兩個熟悉,不,是一模一樣的嗓音,那是弗瑞德在嘲弄喬治,而喬治用近乎喜悅的調子抨擊他還以顏色。那時哈利多想破門而入啊,可他心知肚明,不管那聽起來有多像,站在那裡的都只會是雙胞胎中的那一個。還是別打擾他們吧。即便是茉莉也寧可她的兒子獨處、研發新玩具、一人分飾兩角唇槍舌戰,而不願他意氣消沉,踩著無精打采的步子(那是芬里厄透過弗瑞德傷痕累累的屍體烙在他身上的印記)度過餘生。

 

「所以,這個叫歐文的傢伙,」在往天花板扔一捧花裡胡哨的星星時,喬治打破了沉寂:「跟金妮還是乾柴烈火的狀態,我沒搞錯吧?」星星緊貼著天花板,閃閃爍爍的好似鄧不利多的眼鏡,璀璨的光輝自它們的星座如一陣微雨飄然灑落。羅恩咕咕噥噥,喬治揉亂了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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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斯內普碰地一聲把空酒杯放到沙發旁的茶几上,修長的手指裹住擱在那裡的磚頭書。那以小牛皮裝訂、金葉子鑲邊的書籍,讓哈利憶起霍格沃茲圖書館的禁書區。斯內普把書安放在大腿上,攤開到以一條油膩膩的綠色天鵝絨緞帶做標記的那一節。在相鄰的書頁間,就哈利能看到的,是手染的玫瑰圖案,還有幾何圖案與神祕符號將花環繞。

 

他用魔杖一指,書本便咻地離開斯內普的大腿,朝哈利飛來,在哈利用長袍上的帶子套住它的同時狠狠砸在他的胸口,害他悶哼一聲。

 

「手腳輕點,你這蠢蛋!」

 

是啊,是該好好見識見識有多喜歡換下口味了。斯內普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的畫面,在哈利心裡燃起了幸災樂禍的火花。所以這雜種有自制能力的,只消扭強為弱,使其陷入無助即可。

 

哈利推開劫盜者三人組結夥欺負一個穿著布袋似的校服、整日死讀書、滿頭油膩膩的瘦竹竿的記憶;無視斯內普之所以匍伏在黑魔王腳下,頂著挨鑽心剜骨的風險,還撕碎他的靈魂,招來魔法世界的憎恨,全都只是因為——嗯,是因為他邪惡入骨,他生來如此,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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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一次染指蜘蛛尾巷時,曾不甚認真的期待冒出個統統石化砸得他摔個四腳朝天。

 

玫瑰上的刺劃破了他的手掌。震驚的哈利止了血,然後抽出魔杖,施展了幾個檢測咒,才又碰觸磚牆。時間滴滴答答地流逝,沉靜與冷寂是他唯一的伴從。在他明白過來前,時間已經過了一小時。他拿開因傷腫脹起來的雙手。

 

傲羅不在。半個鬼影子也沒有。斯內普就是一隻甕中之鱉。

 

數週以來,哈利致力於拆解安防結界。起先玫瑰刺猛烈地攻擊他,害他總得在幻影移行回家前,花上幾分鐘時間清理皮膚上的傷口。

 

他逐漸養成窺看斯內普在窗子裡的身影的習慣。玫瑰的香味輕輕碰觸他,那若即若離的香氛落下恭順的吻。哈利用力往下按,最後雙手都淌滿了鮮血。他一次又一次的,握住了他的玫瑰,一次又一次的,盡量往前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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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約好的那天,會客室裡一聲鞋跟相碰的喀達聲,傳達了資深安防師奧黛爾.拉利克突然手持港口鑰從天而降的消息。哈利手忙腳亂地接過她遞來的真皮皮包,打算禮貌性地瞄一眼她的證件——金斯萊已經審核過她的資歷了,所以肯定不需要再審一次吧?——但那些羊皮小紙卷突然騷動起來向他致意,表面簇新光滑的資格證爆出怪異可怖的叫喊聲,令哈利簡直是把皮包丟回她手上。

 

安防師轉身離開他,那身兩側開了縫褶的長袍隨著掀起一片漩渦。在哈利的跟隨下,她踩著小腿肚高的黑色長筒靴,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踱過去,撫摸每個表面,把耳朵貼在木地板上傾聽,還施放咒語激得壁龕處發出輕微的爆裂聲,氣得看似尋常的黴斑不住嗡鳴。根本沒費多少功夫,她就偵測出許多正在主動侵襲牆壁的夾層,從最新的到陳舊的再到古老的,一層壘著一層。

 

「無疑是蛇窩,夾著許多腐爛的老蛇皮,」她喃喃說道。她左側鼻翼上的蛋白石鼻釘閃耀著火光,赤褐色的頭髮高高盤成一個很時髦的髮髻,用一支雙蛇夾固定住,指甲修得完美無暇,塗著紅色指甲油,唯有雙手食指的指甲黑得跟甲蟲翅膀一樣。

 

幹。金斯萊竟然派個斯萊特林來拯救他們脫離苦海。

 

她以一種輕快的嗓音,命令所有人都出去,直到埋藏在格里莫廣場裡的矛盾衝突都分離出來,淌血的傷處也經燒灼消毒止血後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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