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Nocturne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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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畢早餐,西弗勒斯立刻躲進他的私人研究室,要去把斯萊特林治療法的論文寫完。哈利也沒太多機會想念他,因為波比讓他在之後的幾小時裡,忙著進行嚴格的健康檢查。最後她宣布他很健康,時間就掐在午餐前,西弗勒斯卻誤了午餐。
旅遊的行李已經打包完畢,無所事事的他不願浪費這麼好的天氣,便在玫瑰花園裡變形出一張躺椅,躺在上面讀了一下午的書。連續四天陽光普照在這片地區可算是一項記錄。
晚餐時西弗勒斯短暫露了下臉,但在甜點上桌前就又縮回去實驗室,此後就一直待在那裡。
起居室壁爐台上的時鐘敲響了午夜,帶著西弗勒斯照片的指針仍指在「工作中」的標記上,他疲憊地嘆口氣,闔上剛看完的小說。他還沒康復到能夠熬夜。
趁著還沒在躺椅裡沉沉入睡,他慢騰騰地下了躺椅,走向洗手間做臨睡前的盥洗。等他穿妥睡袍,用毛巾擦著頭髮,走進臥室,竟看見西弗勒斯就在那裡,不禁被嚇了一跳。
戀人看來是在更衣。哈利踏進房間的當口,西弗勒斯已經把長袍、外套和背心掛進衣櫥裡,正在解袖扣。
「哈囉,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他微笑著說。
「原諒我。我忘了注意時間。我不是有意整晚都無視你的存在的,」西弗勒斯說著走過來擁抱他。
摟住西弗勒斯,他昂首迎視對方的雙眼。「我知道你要趕在我們出門前寫完論文,這沒什麼好道歉的。寫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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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兩人來說,接下來這幾天是一段安靜休養的日子。哈利的體力恢復速度簡直是以分鐘為單位,使他有能力勸服西弗勒斯壯起膽子,每天下午一起在霍格沃茲的庭園裡走上幾小時。這是他印象裡頭一次戀人在陽光底下沒顯得很不舒服,一徑扭動著身體。

西弗勒斯痊癒後,過了三天,他們回到大廳的教師席用餐,不過用餐者只有米勒娃、波比、海格和他們。他與西弗勒斯已經超過一個月沒出現在教師席上了,等他們終於來大廳吃早餐時,其他人早已習慣聚集在長桌一端。

米勒娃看了他一眼,擔心地說:「哈利,發生什麼事了?你蒼白得要命。」

她的藍眼譴責地朝西弗勒斯瞪了過去。

哈利可以理解她為什麼這麼疑心重重,因為西弗勒斯的腮幫子呈現健康的粉紅色,他的臉和手也不再是蠟黃色的。西弗勒斯洗過不久的頭髮濃密、充滿光澤,這副模樣以前只存在於攝食後的那瞬間。在外人眼裡,西弗勒斯看起來就像個吃得很好的吸血鬼。

他們望著那三張如出一轍的責難神情,止步在離長桌還有幾英尺遠的地方。顯然他們的朋友懷疑西弗勒斯耽於攝食,傷害了他。

這是一個他們兩人都不曾料到的情況。上個月他們關在西弗勒斯的住所裡與世隔絕,以致他幾乎忘了霍格沃茲這裡還有其他人知道西弗勒斯的病症,會注意到西弗勒斯的外表有了極大的改變,而西弗勒斯之前為了避免發生那種改變,已經承受折磨三十年。

米勒娃、波比和海格毫無異議地接受了他跟西弗勒斯的關係,對於他搬進地窖一事,沒有一個發表除了「哈利定期到此盤桓究竟有多好」以外的言論。但是很顯然他們的三個朋友現在全都在反思他們對這個奇特關係的立場。

至少米勒娃和波比板起了臉,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樣子,而海格長著絡腮鬍的臉毫不掩飾地表露他的憤怒。這個混血巨人氣沖沖地盯著西弗勒斯,彷彿正在考慮用桌腳宰了這隻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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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過得比之前四週的日子快多。儘管哈利覺得自己虛弱疲憊,但不再頻頻反胃想吐的情況相當有效地提振了他的精神。西弗勒斯看起來也很高興,午餐時他不是僅僅把食物推到盤子四周,而是真的吃下去了。哈利能夠吞下一些稀湯以外的東西而且不吐出來,似乎令西弗勒斯愉快得不得了,儘管他內斂的戀人正在設法掩飾他的興奮。

現在,日落後已過兩個小時,成敗與否即將揭曉。

哈利坐在床上,這個他待了大半個月的地方,注視坐在旁邊直背椅上的戀人將小說讀到最後一章。西弗勒斯已經顯得健康許多,這項轉變真是驚人。哈利沒法忍到自己健康好轉才來慶祝。

如同那故事將抵達不可避免的尾聲,哈利也不禁覺得他們自己的古怪探險來到了類似的轉折點。不管今晚發生了什麼,他們的情況將永遠不同以往。

要是一切的進行均如他們所料,這些改變將是非常美妙的。哈利不想去思索萬一斯萊特林治療法的最後一個步驟失敗會怎樣。這不但意味著他這個月所忍受的一切折磨不過是一場空,還徹底斷了治癒西弗勒斯的希望。不會再有翻找黑魔法蒐藏品,以尋覓失落的知識。不會再有奇蹟。西弗勒斯注定在劫難逃,除非他能自己發明出治療法。

他全心全意地祈求斯萊特林的方子能發揮功效。哈利明白,要是方子不管用,幫助他倆熬過困境將是他的義務,只是他不知道在經過這一個月的努力之後,他還有沒有力量處理那排山倒海而來的失望。

「我想再等下去就只是拖延罷了,」西弗勒斯說著把小說放回床頭櫃上。

「是的。」

西弗勒斯開始說:「如果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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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二十七天是哈利人生中最艱困的日子。那副魔藥破壞他身體的化學平衡以治癒戀人,使得他清醒的時候都在腹部絞痛、嘔吐、和腹瀉中模模糊糊地度過。西弗勒斯提出一種理論,表示斯萊特林藥方裡的化學成分暫時改變了哈利血球細胞的結構,從而在分子層面影響著哈利。

哈利認為,由於西弗勒斯是喝下吸血鬼不正常的血液才受到了感染,藉由喝下另一種不正常的血液加以反制是很合理的。哈利只知道,比起忍受過的任何痛苦,這個正在他體內展開的轉變更是難熬。

他看來是沒法攝取足夠的液體以避免脫水,所以西弗勒斯學習麻瓜的靜脈注射法,好讓他能吸收水分與養分。由於吸血鬼研究開啟了西弗勒斯對麻瓜醫療界的認識,他想過要用不具魔力的麻瓜藥物來緩解哈利最嚴重的不適症狀,但哈利不允許,唯恐這會污染他的血液,毀了他們所有的辛苦成果。因為唯一一件比他深愛著西弗勒斯還要明確的事情是,他不會有勇氣把這療程再走一遍。

儘管他察覺到西弗勒斯的罪惡感不曾稍減,但戀人在接下來的四週裡學會了把罪惡感藏得更好。

這是段很奇異的時光,結合了苦難與不可思議的親密。西弗勒斯幾乎無時無刻不待在他身旁,扶他起身進出廁所,在他因絞痛奮力忍住呻吟之際,坐在馬桶旁的浴缸上緊緊抱住他,為他張羅靜脈滴注以保持體內的水分,只要他能歇下來就溫柔地將他摟在懷裡......儘管這是他在生理上最痛苦可怕的經歷,但他此生卻不曾比這刻更感覺自己被愛、被珍惜。

再說每天他都看到他們的的努力對西弗勒斯造成的改變。起先,那改變在他們兩人看來都小到簡直注意不到,但在差不多一週後,西弗勒斯的膚色看似改善了,不再泛著黃色調。西弗勒斯也聲稱那股對血液持續不褪的渴求正在減弱。

就是這些小小的勝利幫哈利撐了下來。每天早上,當西弗勒斯在日出時分喚醒他時,他會看著戀人兩頰上的粉色,從而獲得勇氣喝下那可怕的藥水,害自己在這天接下來的時間裡都待在浴室裡痛到全身發抖。

但今天是哈利非得這麼做不可的最後一個早晨。這是第二十八天,他們的努力就為了這一刻。如今他得做的就只是服下最後一劑藥水,喝兩分鐘西弗勒斯的血,白天讓自己的身體處理魔藥和吸血鬼的血液,晚上讓西弗勒斯吸他的血最後一次,然後西弗勒斯就會痊癒。喝下西弗勒斯的血這個步驟一直令他有些擔心,但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實在很難想像整個療程會在最後毀於一旦。魔藥得生效。就是得生效。

他醒過來時,距黎明還有一小時,西弗勒斯才剛離開他們的床。現在西弗勒斯回來了,雙手捧著那杯煙霧蒸騰的黃色魔藥,但沒像別的早晨那樣直接走到床邊,把藥水遞給他,而是猶猶豫豫地止步在床頭櫃旁,憂慮的目光徘徊在手裡的藥水與床上的哈利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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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後,哈利服用了第一劑吸血鬼化藥劑(vampirism cure)。當晚,他躺在床上,很遺憾地承認西弗勒斯的意見又一次證明是正確的。這事一點都不『樂』;事實上,這份體驗距離『樂』事十萬八千里到他想不起心神愉快是什麼樣的感覺,而這時他進入療程才只十六小時。

朔月之日的日出時分,哈利喝下第一劑煙霧蒸騰、氣味刺鼻的黃色藥水,然後整個早上都坐在馬桶上,腹瀉之餘還疼痛如絞。到了下午,他對著水桶,不住嘔出胃裡的東西。他痛苦得不得了,多希望能有別的療法來達到目的。

但儘管西弗勒斯一再威脅說不會熬制第二批藥水,哈利也一次都沒想過要放棄,證明了格蘭芬多的固執。他贏了那場爭吵。至少哈利認為他贏了。但要把任何令自己感覺如此悽慘的事情當作勝利,是很困難的。

不過比這劑毒藥對他身體的折磨還要可怕的,是不得不坐視他遭此磨難的西弗勒斯所承受的苦痛。罪惡感正在把西弗勒斯活生生地啃噬殆盡,而這才只是第一天。西弗勒斯簡直沒法直視他的雙眼。

戀人一整天都徘徊在敞開的浴室門外,盡量不要侵犯他的隱私,同時又守在近處,他若昏倒--這事確實一直有可能發生--就可以過來扶住。

由於腹痛、排遺、和嘔吐終於結束了,哈利用一堆枕頭撐著自己,半躺在床上,試著休息。

西弗勒斯坐在旁邊的直背椅上,他的臉看似由石頭雕成,那寫滿痛苦的輪廓線顯得相當僵硬。

西弗勒斯將一杯蔬菜稀湯緊緊捧在雙手間,擱在大腿上。他低頭瞪著蔬菜湯,好像可以在那蒸汽瀰漫的杯底深處,發現宇宙的祕密。因為低垂著頭顱,黑色長髮掩住了他的臉。

哈利心想,他不曾見男人顯得如此頹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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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醒來,察覺已經是早上了。他的腦袋感覺像是倘若動作太突然,就會從肩膀上滾下去,他的胃則咕嘟咕嘟翻騰不已,令人憂心。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西弗勒斯,他身穿綠色晨袍,僵硬地坐在身邊的床上,低頭凝望著他。其實,由於裹著戀人身體的長袍與床單的色調很相似,這畫面看起來挺像只有西弗勒斯的頭在這裡,那張蒼白的臉就漂浮在他面前。

哈利一睜開雙眼,西弗勒斯便伸手捧住他的後腦杓,抬了起來。這個動作本身就令人痛苦難捱,可他並未反抗,因為西弗勒斯會在攝食夜後遞來的精力藥水的熟悉味兒,正刺得他鼻竇發癢。藥瓶湊在唇邊,他嘆口氣,嚥下了苦澀的藥水,接著西弗勒斯小心地把他的頭放回枕頭上。

在認為自己可以冒險說句話,而不會有太過恐怖的事情降臨在自己的胃或腦袋上時,哈利開口打了聲招呼:「早安。」他的大腦確實還沒開始運作,因為在問聲「嘿,怎麼了?」以後,他才憶起他們的爭論、昨晚幾近強暴的性愛,還有西弗勒斯威脅哈利說,要是他堅持要把斯萊特林的治療法執行到底,他們就一拍兩散。

「撇開我強迫你接觸我具麻醉效果的唾液長達三十分鐘,然後奪取你的童貞外,沒什麼不妥,」西弗勒斯沒有別開視線。他的眼神相當不安。事實上,他的外表看起來很不好,不是攝食夜後該有的模樣。

哈利的大腦緩緩動了起來。他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局面。他們昨夜的行為擦著強暴那條細細的邊線。他們一開始的接觸方式還不算強姦,但也該死的接近了,只要他再畏懼一點,或者西弗勒斯更氣憤一些,抑或他沒有能力阻止事情的進程,昨晚就可能以災難作結。

隨著一陣令人反胃的暈眩,哈利赫然領悟沒有一件事得到了解決。他們基本上就停在昨晚上床的那一刻--西弗勒斯威脅他,倘若再堅持進行治療就要攆他出去。不幸的是,昨晚的情況只令他越發確信他們有多亟需試試斯萊特林的藥劑。

「那不全是你的錯。我們兩個都在氣頭上,」哈利說著坐起來,好讓他們能平視對方。他凝望西弗勒斯蒼白的臉,補充一句:「我頗有點驚訝會看到你在這裡。我還以為經過昨晚,你可能會祭出消失大法,以闡明你的立場。」

「我考慮過,」西弗勒斯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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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西弗勒斯還是沒回來。

翻譯終於完成了,哈利小心翼翼收妥筆記,關閉研究室。

他工作了一整個白天,緊接著在這些羊皮紙上忙了七個小時,如今已徹底精疲力盡。他眼巴巴地望了下臥室門,便掉頭走出起居室的大門,找尋戀人。

六月末的夜晚溫暖清朗。他把長袍縮小,塞進牛仔褲的口袋,因為他的藍色麻瓜T恤才更適合這個初夏之夜。

心知要去哪裡找,哈利踏上了月光照亮的湖畔小徑。打從感覺夜色落在皮膚上,時間似乎已經過了很久很久。微風拂過他的臉和雙臂,捎來右邊森林濕潤的的蓬勃氣息與湖水的清新味兒。出於某種原因,這味道讓他想起西弗勒斯。

走過這片黑暗時,他的思緒翻湧,衡量著治療計畫與可能出現的問題。那譯文說得很明白,這不是那種能馬虎從事的治療法。除了西弗勒斯的血有可能將他轉化為吸血鬼外,那帖每日一劑的魔藥似乎還會令他在服用後大吐特吐,而且還得一連服用二十八天。

他嘆息著遠眺湖泊彼岸那湖面是一片光華閃耀的黑,令他憶起黑曜岩與西弗勒斯的眼。滿月的倒影跟著他走過泥濘的小徑,輕柔微風掠過湖畔搖曳的長草。

半小時左右的路程後,來到了上回西弗勒斯有此反應時他找到戀人的地方。西弗勒斯就照待在那裡。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他也能看見西弗勒斯的長髮與黑袍在和風中款款飄動。

一見那修長的側影,他心裡的某樣東西頓時鬆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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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有話說:這章本該上週貼出來的,但因搞不定文裡的雙關語,只好延個一週思考一下。只可惜想破頭還是不知道怎麼呈現比較妥當,要換例也做不來,最後只得讓我的蹩腳譯文就這樣上場,請各位讀者多多包涵。若各位對這雙關語有什麼想法,很歡迎提出來,因為我很想把譯文弄得更好些。

 

---

 

六週後,學期行將結束,他們卻沒處理掉多少箱子裡的東西。每天晚上,哈利從辦公室飛路回家,在他們的住處很快地吃頓飯,一邊等西弗勒斯完成正在執行的留堂工作。西弗勒斯回來後,他們便進入研究室,將接下來的三到四小時花在檢查斯萊特林的羊皮紙上。

西弗勒斯的擔憂證明是合理的。哈利沒法把看到的內容記下來。他得用爬說語把文件念出來,然後離開文件,用英語把他剛剛念到的東西告訴西弗勒斯,再由西弗勒斯謄錄下來、為自己做些筆記,不然就是施咒讓羽毛筆記錄口述的內容。這過程很艱辛,有時相當考驗他們兩人的脾氣。但他們不知怎地設法控制住自己,沒有自相殘殺。

「你知道嗎,」一個週五夜晚,在四小時的翻譯後,哈利望向身邊坐在工作桌旁一張同樣不舒服的凳子上的西弗勒斯,聲音嘶啞地說道:「以這種進度,我們在這堆東西裡找到那個方子前,就已經壽終正寢很久了。」

「或是暴斃身亡,」西弗勒斯語氣暴躁地答道。「最後那個字可是雲香草而不是『於希臘』[]?」

[] 這裡的「雲香草(fenugreek)」、「於希臘(from the Greek)」,連同下文的「迂死宅(fucking greek)」,是作者玩的一個雙關語遊戲,雖盡力呈現這點,但中文與英文畢竟兩樣,難以兼顧,甚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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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弗勒斯的住處--嗯,現在是他們的住處了,哈利糾正自己--西弗勒斯便消失在他的吸血鬼研究室裡,直到當晚深夜都沒出來。

熊熊爐火前,哈利坐在慣坐的灰色安樂椅裡,努力抖落那些冷冽隧道所帶來的寒意。最新一期的魁地奇月刊攤在雙手上,他傷感地讀著維克多.克魯姆失敗的職業生涯,一邊抿著熱茶,這時一個擺明了很沮喪的西弗勒斯回來了。

哈利注視戀人不發一語地頹然坐進身邊的椅子裡。他板著一張既氣憤又失望的臉,右手拿著一張兩英尺長的羊皮紙。

哈利瞥向羊皮紙,紙上似乎描繪著一排排乍看之下很像許多綠色小蛇的圖樣。

「看來我們有個很嚴重的問題,」西弗勒斯說道。

哈利憶起西弗勒斯說過古時候的魔藥大師都致力於保護他們的作品,便問:「出了什麼狀況了?你沒法破解斯萊特林的密碼嗎?」

「破解?我甚至閱讀不了,」西弗勒斯嘆口氣。

「你是指?」

「看看這個。完全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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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聲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西弗勒斯撤身後退。他顯然跟哈利一樣覺得不安焦躁,隻手耙梳了下那天早晨才洗過的頭髮,環顧周遭這片死氣沉沉的廢墟。「你認為那怪物留下後代的可能性有多大?」

哈利深深吸了一口氣,命令身上的某個部位冷靜下來,設法集中精神在西弗勒斯的問題上。等大腦終於開始轉動,他說:「我也不確定。不過我認為我們應該用變形術弄出一些手鏡來用,以防萬一。」

「一個明智的預防措施,」西弗勒斯點點頭。「請恕我冒昧的說,這非常的不格蘭芬多。我以為你們全是一股腦兒衝向天使不敢涉足之地。」

「我很好奇,你做的事情又要怎麼說?」他開玩笑地指出:「你跟著我到這底下來了。」

「也許現在不是追究我的心理缺陷的好時機,」西弗勒斯答道。「我顯然會跟著你上刀山下油鍋的事實,對我們的生存機會來說並不是個好預兆。」

「你再繼續對我說這樣的甜言蜜語,我們就要在一堆發黴的骨頭上做那檔子事了。」

西弗勒斯的目光掃向可怕的滿地狼籍。「要是你無所謂的話,我寧可省略這種經驗。」

哈利捏了下西弗勒斯的手臂,這才退了開來,環視這片黑沉沉的廢墟,努力辨明方向。「我想我們得往北走,可能是那條路吧。」

他指向密室堵塞的主要入口旁的一個隧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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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清晨,天氣潮濕冰冷,不過由於霍格沃茲的地窖裡從來就是又濕又冷,外頭的天氣真的沒造成什麼差別。

哈利曾以為在獨居了這麼多年後,搬去跟某人同居感覺應該會很怪。不可否認的是,他週三下班後,拖著行李和海德薇的籠子飛路進西弗勒斯的起居室時,心裡真的緊張得不得了,尤其西弗勒斯正忙於他每晚的留堂工作,沒在那裡親自歡迎他。不過他發現了一只拖盤,盤上擺著熱騰騰的茶壺和他最愛的巧克力蛋糕,一起歡迎他的到來。貼在茶壺上的便箋指示他將行李拆封,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不用客氣。他進入臥室,想在他們討論好要把他的東西放在哪裡前,暫時將行李放在那裡,卻發現在西弗勒斯的舊衣櫥旁,立著一座新的桃花心木五斗櫃。五斗櫃上有張便箋--衣櫥門上也貼了一張--寫著五斗櫃、衣櫥裡的東西都已挪到一邊,清出空間給他放東西了。浴缸旁有個新架子讓他放盥洗用品,藥櫃也騰出了一半。

還剩下一件小事,那就是要跟米勒娃確認一下,看她對他在教師席搭伙是否有任何異議。他很想聽聽西弗勒斯怎麼跟女校長解釋這個請求,不過西弗勒斯說過他會處理,哈利就不操這份心了。等到一切都已就緒,多比喜孜孜地把他的餐點送到西弗勒斯的住處,所以他看似是不會餓到了。

為了讓他住進來,西弗勒斯所做的種種努力,相當令人感動。儘管一開始有點焦慮,哈利還是覺得這輩子不會有任何地方比這裡更加歡迎他了。

他們設法過了大概四天沒有自相殘殺的日子,這或許是最令人欣慰的事。他在西弗勒斯的住處度過夠多週末時光,知道他們相處得來,不過一週住個兩晚,跟每晚下課後都有某人在一旁礙手礙腳,可是大不相同。他很擔心自己會激怒深居簡出的戀人,但是截至目前為止,他們還沒吵過一次架。當然,現在說什麼都還言之過早,

不過他們的同居生活有了和諧的開始,這是相當鼓舞人的,哈利一邊這樣想,一邊帶戀人沿著空蕩蕩的走廊上去一樓。

他很高興今天是霍格莫德週的週六。大部分學生吃完早餐後就去了鎮上,所以他們前往一樓哭泣的桃金娘的廁所時,沒在空寂的走廊上碰到半個學生。這是好事,因為當西弗勒斯看到自己被帶到哪裡時,他簡直是要退避三舍了。

「入口在女生廁所裡?」西弗勒斯問道。

哈利笑嘻嘻地點點頭。他有點驚訝鄧不利多教授沒把密室的位置透露給西弗勒斯知道,不過阿不思從來就愛玩「天機不可洩漏」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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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不確知是什麼時候,哈利醒了過來,發現他們仍躺在門內地板上。他甚至動都不用動一下,就知道脖子的傷口已癒合了。

「這個,喝掉,」西弗勒斯在他身下說道。西弗勒斯將他倆翻過身來,他呻吟一聲,平躺在他們那堆硌人的衣服上,西弗勒斯則捧起他的頭,將一只棕色藥瓶湊到他唇邊。他從味道認出那是精力魔藥。

哈利咕嚕嚕嚥下苦澀的液體,盡量不要有太大的動作,直到藥水終於生效。他察覺某人的鞋子正戳在他的左腎上。

幾分鐘後,他朝西弗勒斯傻兮兮地咧嘴一笑,說道:「哈囉。」

「你覺得如何?」西弗勒斯全然處於憂心模式。「自你上回讓我攝食才過了四天而已。我們做的事情非常魯莽。」

「或許吧,但也棒到家了不是嗎?」

「這不是重點。嚴重失血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你可能會--」

哈利抬手捧住西弗勒斯的臉龐。他的戀人在攝食過後顯得健康多了,令他為他們不敢冒險日日如此而心碎。「我知道。謝謝你遷就我。我沒事,真的。我只是得感覺你是活生生的。」

「同時讓我把你這條命的血給吸光嗎?」西弗勒斯厲聲說道,顯然很氣自己在戀人的催促下讓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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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不對。這份認知驚醒了哈利。他的身體繃緊,做好了戰鬥準備,他的力量劈啪作響,環繞全身;不管是什麼樣的危險將他從沈睡中喚醒,他都準備好接招了。甚至在睜開雙眼前,他就已注意到兩件事--他的所在位置和遭到威脅的感受。寢具上性事的餘味告訴他,他在西弗勒斯的房間裡,他的自我保護本能則對他說,有人盯著他。

他睜開雙眼,轉向令他不安的唯一來源,準備好面對任何事情,不料卻看到西弗勒斯赤裸裸地躺在他身邊。他頂著被性事弄得亂糟糟的頭髮,滿臉因痛苦皺起的細紋,漆黑眼眸裡燃著渴求。西弗勒斯的神情流露一種他之前從未見過的野性,還有明白昭示的飢餓--就算是在他首次造訪西弗勒斯的住所那夜,當時已將近三週不得攝食的西弗勒斯,也沒這麼公然地表露自己的需要。

打從進入這個古怪的關係以來,這是哈利首次真正感到一陣恐懼哆嗦著竄下背脊。在此之前,西弗勒斯不曾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西弗勒斯的特徵,那鋼鐵般的自控能力,就在這一刻徹底消失了。他唯一能在戀人臉上看到的,是一頭飢腸轆轆的野獸其原始、本能的需要。

這是禁止攝食的那週。他已經變得痛恨這種限制了,因為西弗勒斯總是暴躁不耐,動輒發火。好啦,是比平常更暴躁不耐,動輒發火。不過他之前從沒徹底陷入這種狀況,從沒令人心驚膽戰過。

哈利大聲嚥了口口水,當那對饑火中焚的黑眸緊盯他喉節的移動,彷彿黑豹窺伺牠的獵物時,他努力不向恐懼屈服。在西弗勒斯的目光裡,他看不到一絲一毫人類的智慧靈光,只看見痛苦難忍的飢渴。

就是那份掩飾不了的痛苦,才令他得以控制住自己剛萌生的恐慌。西弗勒斯餓了,餓壞了。

他太過習慣西弗勒斯是個吸血鬼的事,以致常常忘記那是種煎熬。在他而言,吸血鬼身份只是西弗勒斯的一部份。吸血鬼的種種力量不過為他們的性生活平添一份刺激。他的戀人是那麼冷酷無情地控制著自己,令他忘卻了對西弗勒斯來說,吸血鬼化是種每天每刻都在自我剝奪維生必需品的痛苦折磨。

哈利沒法想像那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需以鮮血維生,為此飢痛如絞,可戀人就睡在你身邊,你能聞到、感覺到那令你渴望採取行動的鮮血味道。

那激烈的凝視持續了將近三分鐘整,西弗勒斯這才似乎意識到他醒了;但是,即便如此,那飢餓已極的目光幾乎毫無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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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哈利心情糟透,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的隔週攝食協定對他確實再也行不通了。他知道這是他自個兒的錯。打從一開始他就是個白癡。他起先認為跟西弗勒斯交往很安全,是因為他絕不可能對魔藥大師產生感情依附,但這個假定已在幾週前--甚至可能早在他們的初夜時--遭到推翻。儘管他竭盡所能、自我克制,他還是深深關心起西弗勒斯。事實上,這會兒西弗勒斯可能是他最親密的朋友了。

他不懂自己怎會那麼蠢,竟認為他可以和西弗勒斯純上床,不牽扯到任何感情。他認識這男人將近二十年,回想起來,他意識到打從在魔法部拘留室見到西弗勒斯的那一刻,他就被牽動了情緒,關心起這位昔日導師。

他在騙的一直都只是自己,或許還有西弗勒斯這個向來懷疑自己的魅力的人。

他一直相當小心,不流露自己的感情變化,信守他們協議的各個條款。起初,一切都相當單純美好。每個隔週五,他在留堂時間結束後飛路到西弗勒斯的住處,一起把當晚花在探索彼此的身體能承受多少快樂。隔天早晨,一吻過後,他離開西弗勒斯,他們又是整整兩週不見面、不聯絡。

但現在感覺一切都變了。和西弗勒斯在一起時,他致力於突破男人的防禦,做得越來越用力--而西弗勒斯放手任他這麼幹。安全的感情距離不再。等到最近,哈利發現自己離開西弗勒斯才幾小時就開始思念起對方,這時他甚至連自己都騙不了了。

上週五,他充分意識到自己關心的不是上床。他唯一想做的是,確保西弗勒斯得到他的血,還有在入睡時能摟著這隻精疲力竭的吸血鬼。好啦,他發洩完昏睡過去後,西弗勒斯也摟緊了他,不過這差不多是同一回事。重點在於他們不再只是上床而已--假如他們曾只是純上床的話。

他試著堅強起來,謹守他們的協議,但到了這週五,預定不去找西弗勒斯的這個週五,他徹底陷入了沮喪。一月兩夜的相處真的不夠。他需要更頻繁的接觸。

他猛地想到,他再也不是個經驗不足的菜鳥了。他大可去夜店找人一起過夜。只是,他想要的不是隨便一個陌生人。他想要的是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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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醫療女巫進來更換傷口的敷料,哈利半癒合的傷口就曝光了,並被譽為一項奇蹟。似乎整個醫院都對此瞠目結舌不已。

山姆就在這整片醫療騷動中抵達了,使這狀況不完全只是令人心煩而已,因為只要看到他精疲力竭的好友臉上洋溢著釋然與喜悅,就值得了這所有的大陣仗。稍後,米勒娃和海格順路來探病,帶來巧克力青蛙和海格自製的不能吃的餅乾。《預言家日報》的標題宣告道:活下來的男孩又活下來了!一整天,前來恭喜他奇蹟般康復的同事、熟人川流不息,他應付得累極了,最想見的那張臉卻未出現。

其實他並不認為西弗勒斯會冒險過來,可他希望他過來。

因為他若過來了,肯定會讓這種種拜訪--比如他面前的這一個--變得更容易對付一點。被今天不得不面對的大量社交活動給累壞了的哈利勉強掛上笑意,設法集中精神聽上司正在說什麼。

......無法表達你的痊癒是多麼令我們全體欣喜若狂,」帕克隊長說道。他身穿正式的紅色傲羅長袍,配戴銀色的督導肩章,在這間塞滿鮮花糖果的病房裡顯得非常格格不入。

「謝謝你,長官,」他回答道。哈利向來覺得莊重、高大、一頭灰髮的帕克是黑魔法科領袖的完美人選。這男人堅定如石,有他坐鎮總是激發人的信心。

「哈利,我明白你這會兒身體還是不大舒服,不過我想知道你能否為我澄清幾件事?」帕克問道。

「我儘量,長官,」他答道,同時在床上挪挪身體坐好了。

「我正在看山姆就你受傷的前因後果所寫的報告,」帕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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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劇痛猛烈襲來,哈利呻吟出聲。

「哈利?哈利?」一個熟悉的聲音好像在非常遙遠的地方憂心忡忡地喊道。

他硬是睜開彷彿黏在一起的眼簾,朦朦朧朧中,首先注意到的是一頭紅髮與雀斑。「羅--羅恩?」

他死了嗎?他知道羅恩不可能還在人世,所以他必定是死了,可他從沒想到死亡竟會這麼的痛,感覺像是身體著了火,從裡到外一路灼燒。

「不,哈利,我是山姆,」那聲音輕輕地糾正道。

山姆?他的思緒列出韋斯萊家所有兄弟的名字,沒發現裡頭有個山姆,所以他問道:「山姆?」

至少,他以為他問了。那聲音聽起來沙啞得無法分辨。

「山姆.艾居維爾,」那聲音回答道,接著似乎在對別人說:「他的記憶怎麼了?我以為詛咒擊中的是他的大腿。」

「是止痛藥的關係。要心存感激,因為再過不久,止痛藥就沒用了,」一個官腔官調的男性聲音答道,聽起來像是來自非常遙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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